然而她的马车掉入了悬崖,故此阮凝玉只好强忍着恶寒,上了谢大人的马车。
夜晚。
车帘垂落,车内气氛僵冷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当时的谢凌已经成婚两年了。
落魄受伤的阮皇后使劲躲在车厢角落里,不愿跟这个厌恶的男人有任何的交集。
谢凌也端坐着,眼皮垂着,默不作声地煎着茶,挑洗着茶杯。
然而,很快阮凝玉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。
没想到那些刺客不仅要擒她,还给她下了春药。
初发现端倪,阮凝玉便咬着唇忍耐着,硬是不发出一丁点声音死撑着。
她乃尊贵的皇后,怎么能被谢凌发现她被下了春药?!
但很快,车厢里便发出了嘤咛声。
谢凌掀开眼皮,便发现她早已脸色潮红,眼眸里出现了水雾,身体也呈现着不正常的颜色,像化作成了水,而她那红唇早已被咬出了血丝……
谢大人瞥了她一会。
“你被下药了?”
“与你何干?”
阮凝玉厌恶地剜了他一眼,撇过脸,仍旧强忍着。
直到她嘴唇血肉模糊,煎熬无比,手脚并用地爬在了谢大人的面前,用手去扯着他的衣摆。
上方传来谢大人淡淡的声音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
回了一丝意识,阮凝玉又退了回去,在那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腕,强撑着最后的理智。
然而荒野的深山,无解药,无大夫,也无冰冷的湖水可以降温。
她的身子在车上双目猩红地翻滚着,自己的手臂也被她撕咬出了好几口伤处,搅了原本想坐视旁观的谢大人的安宁和清觉。
最后,无奈之下谢大人只好从金线繁织的广袖中伸出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。
夜幕下蝉声幽幽,阮凝玉恨不得想谢凌碎尸万段,她羞恼地偏过脸。
“别看我!”
窗边,男人的手指也落了一丝月光。
……
这个梦做得阮凝玉痛苦又惊魂。
她倏地在床榻上睁开了眼睛。
见映入眼帘的是淡粉色的罗帐,她下意识松了一口气。
然这时,透光的罗帐外若隐若现出了一道男人颀长清冷的身影。
谢凌的身影就算是化作成了灰,她也认得出来。
意识到自己正在床榻上,而他则是坐在床边,吓得她赶紧坐了起来。
“谢玄……”
她险些要说出男人的字,她咬唇,话语在舌尖转了转,“表哥。”
她看了看,这里并不是她海棠院的闺阁,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,应该还是在舅母的泌芳堂。
罗帐外男人的身影不曾动过。
朦胧的纹路里,她跟他寂然漆黑的凤目对视上了。
她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前世在荒山马车上的回忆一幕幕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。
那时,就连高洁的月光都变得暧昧不清,而他素来只持毛笔圣贤书的手,力道却不能说是温柔……
阮凝玉觉得唇上刚愈合的伤口又被自己咬出了血。
底下的绛粉色床单也被她的手指搅拌出了很多道凌乱的褶皱,就像她那涟漪不平的心湖。
谢凌还没说话,罗汉床边的一个华贵身影却开口了。
“表姑娘人没事就好,如此……舅母便心安了。”
何洛梅在旁落泪道。
阮凝玉转眸一看,这才看到方才在泌芳堂厅堂里的人几乎都聚集在了这间厢房,将手放在腰侧乌金配剑上的沈小侯爷见到她醒了,差点上前挤在前头,不过却被他极力止住了。
阮凝玉越过人群,还看见了人群后温润宁静的谢易书。
不过他看着她的时候,眼波平和,已无往日对她这个表妹的情意。
跟在谢易书身后的墨影瑟瑟发抖。
只有他知道沈小侯爷之所以会带私卫闯进谢府,都是因为二公子去给沈景钰传信儿……
因而才能把被三夫人下春药的表姑娘给救了。
这事要是被控制欲强的夫人知道了,知道是二公子坏了她的计划那就完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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